据统计,2021年,面临就业的大学毕业生总数超900万人,其中高职近369万人。
高职生的就业和发展,决定了处于工业化中期的我国破茧化蝶是否顺利,更与无数高职生的一生命运相关。在高职教育圈、社会与企业界、高职生群体中,对高职生的出路有不同的理解与声音,我们一起来看看。
声音:“高职是本科的压缩饼干,味道差了点。”
有人指出,在基础相对较差的情况下,部分高职使用本科同样的教材,却将课时压缩了。这种现象坐实了“压缩饼干”的说法,以普通高校的标准衡量高职,失去了对类型的坚持。
声音:“本科是汽车,高职是拖拉机,谁也替代不了对方。”
苏志刚曾说,如果把普通高校比作汽车,我更愿意我们学校做拖拉机。在高速公路上,最差的汽车都比拖拉机快。但事实上,拖拉机的作用汽车不能替代,比如耕地。
声音:“职业化教育已经过时了,作为职业教育“优等生”的德国,大家还是愿意上普通高校。”
声音:“随着我国经济的转型升级,越来越多的高技术岗位将在中国涌现。同时,整体收入水平的上升,也能让更多的服务岗位获取高收入。”
收入的提升,会让社会对高职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。以德国为例,普遍的高工资是让很多家庭愿意提前分流的重要原因。拿2021年的数据来看,德国收入最低的职业是帮厨,税前年薪2万欧元,约合人民币14.9万元。其他的如理发师、服务生、前台等等,年薪都在20万元左右。早点工作,一样有养老金,一样可以度假。
声音:高职就像是培训中心,把学生送到工厂里实习,等同于廉价劳动力。
声音:在高职里,企业文化很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大学文化。
对于校企合作的误区,叶鉴铭曾指出,校企合作不是为了企业给点装备、有师傅来上课,也不只是为了让企业安排学生的顶岗实习、毕业生的就业,更不是为了钱,而是为了让企业的生产实际来引领我的教学,明确人才培养的目标与人才的规格。
● 学校不能让企业牵着鼻子走,教学组织、课程开发、教学研究、教学管理、教学评估、文化建设等等,这些应该由学校来主导。只有学校不把学生当做产品,而将“教育服务”作为产出,才能让学生永远记得母校,怀念母校。
声音:随着智能化水平的提升,一线操作的工作势必减少,许多岗位岌岌可危!
声音:人工智能的发展,引发的是整个社会劳动生产模式的变革。冲击最大的,其实未必是高职,高技能岗位的“劳工荒”常听见,“白领荒”谁听过呢?
关于高职生的职业发展,社会上存在着许多误区,这里引用魏崴的话做一个说明。“我们为学生开辟了三个发展通道,一条通道是技能通道,即做技术工人,多技能工,然后是技师、高级技师;第二条是技术通道,还是从工人做起,逐渐成长为工艺员、技术员、工程师、高级工程师;第三条就是管理路径,进入企业,先是当技术工人,然后培养可以成长为班组长、工段长、车间副主任、车间主任,甚至是经理人员。”
杨成长表示:我国当前正面临特有的“白领过剩”问题,从当前经济发展阶段来看,实际上我们更需要技工、熟练工人和工程师,但这部分人群占比却比较少”。
声音:高职生的就业率高,是因为中国是制造业大国,出了校门,就进厂房。
声音:求学、就业和很多事情一样,都有窗口期,有风险期。要么找准方向,不断精进;要么快速调整,寻找机会。
据麦可思发布的“2020届高职就业率排名前50的专业”相关数据来看,我们可以发现以下几个特征:
第一,从高职就业率排名前50的专业来看,工程类专业占了近七成,如土木建筑、生物化工、机械制造等等。
第二,服务于商业贸易的专业依然长盛不衰,如商务英语、应用英语、国际经济与贸易、市场营销等。
第三,而教育医疗的蓬勃发展,也创造了很多热门专业,如学前教育、临床医学、药学、助产、小学教育、畜牧兽医、护理等等。其中,由于抗疫产生的需求,医学检验技术就业率排名第一。
接下来,我国还会培养数以亿计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。
有关文件指出:要“坚定不移地建设技能型社会”,“提高技能与经济社会发展的匹配度,加大现代生活和重点人群的技能供给,加快技能教育的公共基础设施和数字资源建设,提高全民技能素质,提升人民生活品质。”
各类高职生的就业指导和保障不断落地。
2021年5月,教育部成立2021—2025年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就业创业指导委员会,设置19个行业就指委和7个专家组。
2021年7月,国家发展改革委、教育部印发《关于印发产教融合型企业和产教融合试点城市名单的通知》,部署做好相关工作,推动产教融合纵深发展。
每条跑道,都有冠军。发展职业教育是我国大力推动的重要举措,作为参与其中的高职生们,必然能走出自己的康庄大道。
“职业教育前途广阔、大有可为。”